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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

镇江有风水大师吗(镇江风水宝地)

2023-05-13风水
許仲琳(明朝)明朝隆庆年间,江苏应天府(今南京),出了一个叫许仲琳(即徐营徐氏家族世传的“许蛮子”)的读书人。他博览群书,文章娴熟,又工于书画,而且悟性极强,能

許仲琳(明朝)

明朝隆庆年间,江苏应天府(今南京),出了一个叫许仲琳(即徐营徐氏家族世传的“许蛮子”)的读书人。他博览群书,文章娴熟,又工于书画,而且悟性极强,能领悟性命、天道之类的深奥的道理。二十岁时,参加乡试,由于自觉学识对题,洋洋洒洒,一口气写下了一篇六千字的妙文。文中对科举考试的弊端进行了揭示,对官府的腐败也有所抨击。很有点忠臣谏国的意味。

这篇文章触及了腐朽官场的本质,立即引起了一个不小的地震。考官圈里暗把‘许仲琳’这个名字记录在案:“再有才华,永不录用!”这可真是“错说一句话,得罪一圈神’,许仲琳自己还蒙在鼓里呢。以后多次乡试,他当然都未取得前程,直到四十多岁了,还是‘童生’一个。许仲琳对天长叹:“天哪!难道天下伯乐死尽,许仲琳此生永不具‘官星’了吗?”孰不知,在那‘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的年代。因为他的‘忤逆’,内里早就把他列为后者了。

由于官场失意,许仲琳抛弃儒服,头顶黄冠作了方外游客。他曾几次碰到高人异士。学了不少神道秘诀。后来,他除撰写了数十种有关仙道的书籍外,并为《庄子》作注,名曰《南华副墨》。

由于满腹才华不被重用。许仲琳直到不惑之年都处在苦闷焦虑、郁郁不得志的彷徨之中。

许仲琳有一个姨父叫徐宗邵,祖籍丹徒(镇江),其先祖徐老二洪武年间从军,战后军屯落户于河南获嘉县西南的一块地方,起村名徐二营(今徐营)。这一年许仲琳多年未谋面的姨父、姨母从南方来客口中得知了许仲琳的囧境,遂写一信,劝许仲琳换一换环境,或能解脱自己。正巧,许仲琳在做方外游客时因仗义执言,逆忤了清浦县恶少张秉寅,正被张秉寅寻仇,加上许仲琳也非常思念姨母和那个记忆中十分顽皮乖巧的小表弟培植,未多加思索,当下收拾行装不远千里来到河南获嘉县徐二营投靠姨父、姨母,并望求姨父为自己谋一吃饭差使。许仲琳在姨母家最为得意的知己,要算心高气傲的小表弟徐培植了。培植虽然年少但博览群书,聪慧敏捷,并能与人推心置腹,学一悟十,勤奋向上。许仲琳觉得小表弟是个人才,便把自己的满腹学问毫无保留地传授予表弟。因而,徐培植在许仲琳手中学到了很多的真学问,后来中了进士,并出仕做了清浦县令,这是后话。

话说许仲琳在姨母家住了将近一年,入秋时中了风寒,卧倒在床,越来越重。一开始,有姨母和表弟培植殷勤照看,请医调治,情况还好些。可这病加上水土不服,终不见轻。由于姨父、姨母要到汉口经营生意,表弟培植又忙于进京赶考,均不能床前长守。许仲琳只好由姨母的家仆代为照顾。时间一长,姨母的婆婆便指桑骂槐给白眼。许仲琳一气之下,收拾行囊准备离开徐家。

也是人不该走神来留,当许仲琳来到徐营大街十字口,恰好碰到村上里正和几个执事人商讨着到太行山拉石头建庙“应风水”的事情。因村里没钱,而“应风水”还必须建石头庙,到太行山拉石头还必须花大钱,还必须赶快把庙建成,几个人议论来议论去,苦苦想不出好办法,执事人和里正都愁得不行。许仲琳听着听着,听出了门道。便走向前去,指着路边的一个石磙说:“就用这个建庙,肯定又快又省钱!”里正见许仲琳眉清目秀,气度不凡,早也听说此人是村上徐家徐培植的表哥,很有学识,就把许仲琳请到家里,酒食款待,仔细讨教其中的奥密。许仲琳见里正信任他,顿时精神抖擞,病也好了八分。他向里正献计:“你出一告示,高价收购大、小石磙,要建一座‘石磙庙’。然后,自制一杆大秤,用杉木杆作秤杆,用石磙作秤锤。待四方石磙运齐集中上秤。如此这般,便可赚来大量石磙。”里正见许仲琳技高一筹,言之有理,当下便拜请许仲琳作为工程总监,负责收购石磙建庙。

当时,由于中原一带天灾人祸不断。不少村庄居民纷纷逃荒在外,许多村落十室九空。因而各村就有了许多闲置的石磙。告示贴出,听说徐营建庙要高价收购石磙。顿时一传十,十传百,石磙纷纷运来。不长时间,密密麻麻几千个大、小石磙堆满了大街两旁。石磙收集的差不多了,许仲琳又假借神仙托梦,晓喻民众:“凡自动捐献石磙者,神仙降福全家,恩泽亲朋。凡不自愿捐石磙而欲按斤两计价者,神仙不保。以上悉尊两便。”众黎民大多没人肯放弃自家太平,都愿意求得神仙庇佑而自行捐献石磙。中间也少有几个不愿意捐的,许仲琳令人用杉木杆大秤一称,每个石磙不超四两。连称三个,个个如此。于是,不愿捐石磙者也大声表态:“捐了”!

原来徐营这个“徐”字与“虚”同音,时有风水大师说有一股邪祟乘“虚”入村而来,两年内会使徐营特别是徐氏家族横事连连,必须用石头之类建一庙宇,庙敬石矶,以克邪祟。许仲琳当然知晓山石克邪祟的道理,便根据神道巫术的原理进行规划设计,将青、红石磙有序错开,把各石磙大头对大头,小头对小头,用白灰砂浆挂口,垒成了庙墙。又架上募捐来的木实、梁檩,瓦上青色屋瓦。庙内石磙之间的缝隙再用石灰、碎石、砂浆填充抹平。一座结结实实青龙白虎撑墙(青石磙为青龙,红石磙为白虎)、风格独具的“石磙庙”建成了。庙殿建成后,许仲琳又令人挖坑将石磙竖起略高于地面,修筑了庙殿至山门的甬道和石磙山门,石磙院墙;殿内神像基座亦按石磙“左青龙、右白虎”而筑。至此,许仲琳建庙工程竣工,只待塑像安神。这时,里正和族长请县里画工画了一幅获嘉本地传说中的石头女神——石矶娘娘像,让村人徐印妞(乳名)按图而塑。生长在江南的许仲琳,从来没有听说过石矶娘娘,甚觉好奇。里正便告诉他,石矶娘娘是武王伐纣牧野大战时,流传在获嘉地方上的一位石头女神,其冢墓就在获嘉县城北不远。去年沁河发大水,徐营被淹,接着大雨不停,村里人又开始闹瘟疫,徐家人尤为严重。里正和徐姓族长无奈到县里求赈,可张知县不在。县城有人对他俩说:“城北芳冢的石头神石矶娘娘十分灵验,你们何不到那里焚香求个吉利?”里正和徐姓族长听后,立即到城北石矶娘娘冢前焚香拜求。还真灵验,当天雨就停了;不到两天,徐营村原来闹病的人全都十分神奇的好起来了。这可是石矶娘娘救了徐营一带的人。所以风水大师让徐营人修石头庙敬石头神,也正是让敬的石矶娘娘。许仲琳听完此话,一脸的懵懂,可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立即去详细考察一下石矶娘娘的来龙去脉。后来此石磙庙经历了好多年,随着人们信仰的逐渐变化,村人又陆续在殿堂内增塑了玉皇大帝、关圣帝君、送子奶奶、增福财神等多位神像,成了全神庙。延续到日寇侵华,此庙在一九三八年毁于日寇手中。

再说,许仲琳当时也是命有机缘,正当他急着想去考察县北的“石矶娘娘冢”时,这一日石磙庙开光,时任获嘉知县的张谕(山东滋阳人)微服轻骑来到徐营巡查民情,被村上里正发现,引至家中用餐。席间,里正特让许仲琳作陪。张知县以“严明饬吏慈爱字民”(摘自民国《获嘉县志》)著称,慧眼识珠,一眼便看出许仲琳不是等闲之辈,谈吐间爱上了许仲琳的才华,加上自己是科举出身,更是惺惺惜惺惺,当即把许仲琳引为知己,带回县衙作幕僚,并结为金兰之好,闲暇时二人研经说史,谈书论画。

万历十五年三月十五未时,“获嘉发生大地震,声如雷震。漏下二鼓复大震” (见民国《获嘉县志》),城东同盟山上的武王庙拜殿倾塌。张知县深知许仲琳在徐营修造石磙庙有方,当下便委派许仲琳负责修葺武王庙拜殿。于是,许仲琳设榻于庙,昼夜不离工地。庙中长老略识文墨,交谈中提起牧野之战的惨烈,以及民间流传的战后姜子牙如何在获嘉境内祭冢封神七十二位等等。许仲琳不觉心中一震,“封神”?这不正合乎他所喜欢并掌握的神道秘诀吗。加上他几日来登临同盟,俯瞰牧野,和前段时间对获嘉城北“芳冢”石矶娘娘的考查,一个宏伟的著述计划瞬间在脑海中显现。他不由文思涌动,灵感大发,一声长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遂夜不成寐,喜不自胜。翌日,他把著述的设想告知了获嘉知县张谕。张知县尚义崇文,当然大力支持,遂使主簿高玑传信“马号”,拨快马一匹,银两若干交付许仲琳,让许仲琳在全县境内及牧野之域调查采风,搜集封神素材。这是获嘉历史上第一次由官府出面,资助文人进行民间文学活动的史例。

心怀宏愿,不辞劳苦,许仲琳如鱼得水,他不但对获嘉七十二冢仔细调研,冢冢落实,录其传说,刨其根源,还以同盟山为基点向周边辐射。西至孟津口,东到朝歌城,北上太行山,南下黄河岸,凡与武王伐纣有关的故事、传说他都一一记下,不厌其烦。尤其是获嘉境内七十二座古冢的传说以及这些与牧野之战的密切牵连,条条段段,细根末节,更如烈火般燃烧起了许仲琳握笔《封神演义》的创作火焰。他反复进出获嘉县城,东行牧野,实地凭吊古战场,虚拟战车辚辚、戈戟铿锵的惨烈;他多次步行至县南,只身拜祭文王陵,幻思诸侯八百举誓同盟的壮阔。此时此刻,在牧野及周边收集到的各种光怪离陆,形形色色的传说及故事残片,开始在许仲琳心中发酵。他决定利用他所掌握的神道秘诀,将这些故事串合起来,用超凡脱俗的虚设构思,来完成他的《封神》大作。

思路定准,一顺百顺,哪吒、杨戬、雷震子;纣王、恶来、狐狸精......,一个个或威猛高大,或丑陋猥琐的人物形象复活了,动起来了。遇难事就借助神,用神威排忧解难、诠释人生。张知县这时又指示同盟山长老在武王庙內拨静室一间,供许仲琳著述歇憩。万事俱备,已来东风,一下笔便如行云流水,一切得心应手,刚刚一年时间,一部《封神演义》初稿水到渠成,转瞬全书杀青。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许仲琳铺稿润色的时候,获嘉“万历十五年,大旱......七月,沁水大决,陆地行舟。十六年,春旱,大饥,疫死者枕籍,民相食。十七年,蝗,草木皆枯。”(摘自民国二十四年《获嘉县志》)连年的大灾,获嘉地方伤民无数。知县张谕因重灾压身,赈灾不力,被河南布政使斥为渎职,缉入刑狱问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明代是讲连坐的,张知县的入狱竟牵连到了许仲琳的同盟著书。张谕的政敌以许仲琳‘喧神道邪毒,扬巫术惑众’的罪名将其拘押至卫辉府。好在卫辉知府敬重文人雅士,暗地交代狱卒安排机会使许仲琳逃脱。遭受这当头一棒,许仲琳郁郁寡欢,悄悄回到了江南老家。回想起文字狱伤害了多少文人前贤,他不由得神惶惊怵,心虚胆颤。遂将《封神演义》中的“姜太公牧野祭冢封神七十二”,删改为姜太公携《封神榜》至西岐,“斩将封神三百六十五”。此改虽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避开了自己被‘犯官’安置在获嘉著书之嫌,也掩盖了自己的‘逃犯’之名。另外,他听说原先迫害他的那些人还在朝中作梗,就更加担心他的《封神》一书会招来祸患,终日里怀揣巨著内心惶惶然。

咱撇下许仲琳躲回老家暂且不表,回头再说一说他那个获嘉徐营的小表弟徐培植。前面说过,徐培植少年聪颖,学富五车,又加上表兄许仲琳对他的精心辅导,那年进京赶考,与同乡获嘉南关的贺仲轼同榜进士及第,一举成名。皇榜诰命,徐培植被派赴南直隶清浦县(今上海清浦区,位于上海市西部,黄浦江上游)任清浦知县。徐知县任上三年,公正廉明,执法如山,又精励图治,褒赏耕读,把青浦治理的政通人和、五谷丰登。众黎民齐声称颂,并送一“明镜高悬”万民匾悬于县衙大堂。

这一年,徐知县接到了一桩棘手命案。原来,本地有一恶棍张秉寅(戏剧《三上轿》中,恶霸张秉仁的原型人物),依仗他在朝中当过首辅的父亲,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现在他父亲虽已死去两年,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张秉寅仍然靠着一群狐朋狗友寻花问柳,祸害百姓。这一次他看上了貌美的少妇崔金定,毒杀了崔的丈夫,并致数人死亡,被人告到了清浦县公堂。徐知县接状大怒,朗朗乾坤,湛湛青天,岂能容如此狂妄之徒横行?便立即差人查清了张秉寅的一连串罪行,整成卷宗,连夜细研状纸,准备翌日升堂严判。正在这时,衙役来报:“有故人求见。”徐进士纳闷:“我到清浦,离家千里,这夜半哪来的故人......”遂招手衙役:“放客人进见。”

来人进门,徐知县抬头一看,“啊” 了一声,原来是表兄许仲琳。弟兄二人一边喝茶,一边道了别离之情。许仲琳道:“早闻皇榜放诰,表弟至清浦为知县。表兄此回老家躲难,白天不敢来见表弟,特夜来拜会。”徐知县道:“多蒙表兄当年指点教诲,表弟才侥幸得中进士。但不知表兄为何不白天来衙?”许仲琳先把欲刊印《封神演义》之难,一一和盘托出。接着又说道:“表弟有所不知,此地有一恶霸张秉寅,因袭当年旧恨,闻听我著书一部,怕我写有他的恶名,已网罗了一批打手,以捉拿逃犯之名到处找我寻仇,准备毁书、杀人。我此次偷偷来寻表弟,就是想托你一来帮忙刻印书稿,二来庇佑我身。”“张秉寅?又是他!”徐知县拍案大怒,“我手头正有一张他的人命大状。表兄放心,明天我就将此事了结。你这事不宜再提,自有《大明律》为我们伸张!”

翌日,徐知县升堂审问张秉寅强抢民女并连伤数条人命一案。张秉寅仗着自己结交的旧有势力,根本不把这一小小的知县放在眼里。在县衙公堂,他大声咆哮,胡搅蛮缠。徐知县喝令:“无视天朝国法,咆哮公堂。来人,先打他四十大板,杀下他的威风!”张秉寅一看徐知县不给面子,要实打实挨打了,转身一个箭步窜出公堂,就往大街跑。衙役们追到大街,将他按倒在地。徐知县也尾随追到了大街。大街上人山人海,都想看看徐知县到底真的是铁面无私,执法如山,还是欺软怕硬,结交权势。徐知县一见这人山人海,当即决定在大街现场判案,显示一下他的刚正不阿。他开启案卷,一一公布了张秉寅的罪证,最后判道:“查,罪犯张秉寅,目无国法,横行乡里,强抢民女,连伤人命,十恶不赦,罪在当斩!先打他四十杀威大棒,打入死囚牢,秋后斩决。”恶棍遭惩,人心大快,众人喝号:“痛打!痛打!”好不该,心中压气的许仲琳这时从人缝里钻了出来,也随着众人大喊:“痛打”。张秉寅一眼认出了许仲琳,高叫一声:“好你个越狱犯!”话音未落,一衙役只一闷棍下来,打在了张秉寅的痛处,张秉寅当场毙命。这自然在后面又惹出了一些麻烦,因与本篇主体无关,这里不作赘叙。

再说,张秉寅死去虽灭了心头之患,但他深知张秉寅结交的恶势力未除,总觉得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他给表弟丟下自己的《封神演义》书稿,交代表弟一定设法找人把《封神演义》刊出,自己便再次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徐进士牢记表哥嘱托,亲自联络了获嘉家乡的同榜进士贺仲轼等一些有识之士,幇忙出书。贺仲轼闻此书主要取材来源于自己家乡的古冢传说及整个武王伐纣事,立即表示鼎力支持。为避免引起意外事端,几人商议定下了“三不原则”,即:不明注刊印年代;不明注作者真实姓名;不明写前言、后记。书稿交付刻印人时,刻印人严遵三原则,特将作者署名为陈仲琳。

《封神演义》在万历年间终于刻印发行了。意想不到,发行后,它像一道闪电,一声炸雷,一下子在全社会闪亮、炸响。他获得了读者的认可、喜爱,人们争相传阅。谈吐间谁要是不知道周武王、姜太公、哪吒、杨戬、雷震子,不知道纣王、尤浑、狐狸精那简直就是无知。印了一版又一版。此书不仅在国内,很快便被翻译流传到了日本、琉球、高句丽、安南、暹罗。在以后的版本中,有知情的刻印人干脆把作者署名为许仲琳,所以,以后出版的《封神演义》有的署名陈仲琳,有的署名许仲琳,其实这都是一个人,陈仲琳只不过是许仲琳的一个别名。

总之,没有获嘉古冢文化中的七十二冢的传说,许仲琳或许就不会写《封神演义》。而没有当时获嘉知县张谕的着意安排和大力支持,许仲琳或许就不会那么顺利地写出《封神演义》。反过来,如果没有许仲琳的搜集、梳理、加工、夸张、虚构、凝练乃至握笔成文,获嘉的古冢文化也不可能在一个高层次面上被弘扬、被传播,二者是相辅相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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