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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

做梦梦见摘杨梅(梦见摘杨梅是什么征兆)

2023-04-02解梦
文丨卿心君悦顾清俞等了施源多久?整整二十四年。从12岁分别,到36岁重逢。在这二十四年里,顾清俞从来没有忘记那个穿着白衬衫,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孩。(原著里的时间)

文丨卿心君悦

顾清俞等了施源多久?

整整二十四年。

从12岁分别,到36岁重逢。在这二十四年里,顾清俞从来没有忘记那个穿着白衬衫,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孩。(原著里的时间)

离别的那天,男孩对她说:“我一回上海,就来找你。”

从那一刻起,这个约定便深深地刻在了顾清俞的心中,成了一种近乎执念的坚持,让她在今后的岁月中,拒绝了所有企图走入她生活的男人。

即便后来施源失约了,但顾清俞依旧坚信,他们会在某一天重新相遇。

只不过,命运似乎对他们开了玩笑。顾清俞终于等到了她的男孩,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们会以那样不堪的方式重逢,又在重逢不久后,匆匆离别。

久别重逢,难受与欢喜并存

再次相遇的那天,顾清俞坐在某咖啡馆一个靠窗的位置。

彼时的她,名牌大学毕业,在跨国公司做高管,年薪近千万,漂亮且单身。为了得到再买一套房的指标,她听从了中介小刘的建议,准备找一个有上海户口的男人“假结婚”。

当中介小刘风风火火地赶到,正准备为她介绍推荐的“假结婚”人选时,她看到了她等待多年的男孩——施源。

那一刻,两个人像是触电一般的愣在那里。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暗恋了二十多年的“白马王子”,此时已经沦落到为了几万块手续费而跟别人假结婚的地步。

之后便几乎成了小刘一个人的独角戏。

顾清俞神情恍惚地听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她不想失态,勉强的压着心中的迷茫与不安,故作镇定的按着小刘的引导,敷衍的看着合同里的条款。最后签合同的时候,她说再考虑考虑,而施源则表示随便。

一场期待了多年的久别重逢,就这样草草的收场了。

事后,她向闺蜜李安妮倾诉。她有些混乱地讲述着当时的场景。她说他居然有点秃顶,随即又补充道,但是身材没走样,没有酒糟鼻,指甲和袖口也很干净。

此时的顾清俞,根本说不清这次重逢,自己心中烦乱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忐忑、惊讶、伤感、心酸、疑惑……似乎五味俱全。

直到她鬼使神差地来到施源家附近,在破旧的豆浆铺子里再次见到他。

看着他如今居住的环境,看着他鱼龙混杂的朋友,看着面前这个略带拘谨,一直努力配合她将这久别重逢的情分演到位的男人,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真实的心情:难受。

就像原著中写道的:

“像胃疼时灌下整整两杯清咖,五脏六腑一点点扯动,刀尖上厮磨似的。难受得无以复加。为他,也为自己。”

施源告诉她,高考那年他失利了,一撸到底进了一所旅游中专,进而成了导游。

彼时的施源,一家人住在一间不过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里。由于前几年炒股,欠下了一百多万的外债(原著里施源的外债,并不是因为母亲生病欠下的)。导游的工作根本还不起欠款,所以才有了“假结婚”的偏门营生。

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施源,她愈发感到难受。脑海再一次浮现出他二十年前的模样,美好、干净。

从回忆里缓过神来的顾清俞,却在难受中又找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欢喜。她对他说:

“不管你是不是我印象里的施源,不管我有多么意外、吃惊,甚至是失望。能够遇见你,我现在只剩下一种心情,就是欢喜。”

36岁女人的陈年美梦,青春最后那绺尾巴, 兀自随风摇曳,有三分希冀,有三分不甘,也有三分无从把握的不安。

闪婚

那天,顾清俞在施源的坚持下,去了他家。

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想把一切早些摊开,由她定夺。这样对她公平,而他也坦然。

进门时,她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不等他扶便连忙站稳了。因为对尘螨过敏,从进门起便连打喷嚏,她又抢在前面说不该穿裙子,怕是感冒了。

施源父母十分客气且礼貌地接待了她,拿出专门用来待客的好茶招待她,临走又坚持让她带上一瓶自制的杨梅酒。

一切似乎都很自然,只不过这自然中夹杂着一丝凄凉。

从施源家出来,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施源以及他家里的情况,她已全然了解。

不过这些在顾清俞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寻到了他,他是她的神,这是永远抹不去的。那一刻,她想到了结婚。原著里这样描写她那时的想法:

“不管真的假的,先结婚再说。是她的诚意。再怎样,她毕竟是寻到他了。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她寻到他,此生无憾了。”

对于顾清俞来说,既然命运安排了这场重逢,那么无论怎样,她都要抓住这失而复得的机会。至于结果如何,她并没有把握,但至少她不能再让自己留下任何遗憾了。

于是,他们结婚了。

领证前,施源坚持做了婚前坚持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并特别标注离婚时男方净身出户。

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顾清俞有些恍惚,多年的梦想似乎真的实现了。那一刻的她,是欢喜且甜蜜的。她将此定义为命运的眷顾,让她收获失而复得的幸福。

她以为他们会长久地走下去,却忽略了对于有些事来说,主观的愿望永远难以改变客观现实导致的结果。

这段婚姻,最终还是以离婚收场。

纵观原著,以及电视剧,顾清俞与施源的结局,或许早在重逢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只不过那时,一方一心沉浸在回忆与幻想之中,而另一方则带着内疚心甘情愿地配合。

外因——世俗眼光的考验

从一开始,顾清俞与施源的结合,就注定了要面临世俗眼光的考验。

女强男弱的婚姻模式,在普世价值观里,属于一种稀有现象。

在施源朋友的眼中,顾清俞就是个有钱的“女大户”。长相虽然可以,但年龄着实不小,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钱。在他们看来,这段婚姻只是一场涉及到买房的交易。一个出钱,一个出人。总之与爱情无关。

在顾清俞闺蜜李安妮的眼中,这段婚姻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意外。当得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李安妮感慨道:

“留些遗憾,比见光死好。”

李安妮虽然没有直接为这段婚姻判了死刑。但终究还是不太看好的。

在顾家人的眼中,除了顾士宏,所有人都觉得顾清俞嫁了个配不上她的男人。要事业没事业,要前途没前途,将来的日子有的是苦吃。为此,苏望娣还曾沾沾自喜,自己的儿子终于能压过顾清俞一头了。

至于顾清俞的追求者展翔,更是从心底里鄙视施源。在他看来,施源就是个“瘪三”,弄堂里赤膊搓麻将的朋友,股票跌进肉里,做不入流的买卖。

他人的眼光,虽然不会直接决定顾清俞与施源的关系,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影响。

很少有人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以及看法,毕竟每个人生活在人群之中,都希望得到他人的尊重与认可。当一段婚姻处于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环境中时,那么婚姻中的两个人,心态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甚至动摇。

就像电视剧中,当施源得知自家要卖的钢琴被顾清俞偷偷买走,放到了展翔家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展翔一定会觉得他既可悲,又没用。为此他与顾清俞闹得很不愉快。

内在因素——双方条件差距悬殊

经济条件与社会地位是横在他们婚姻里的一道沟壑。

一个住着千万的豪宅,拿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高薪,另一个名下不仅没有房产,还欠了一屁股债。这种差距,让作为男人的施源无时无刻不活在极大的压力与自卑中。

就算顾清俞竭尽全力地呵护着施源的自尊心,可越是小心,施源的压力只会越大。

而且,读过原著你会发现,即便顾清俞在施源面前极力隐藏锋芒,但骨子里的“上位者”姿态,却还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那次咖啡厅重逢,在中介小刘谈及合同细则的时候,她说:

“工薪族一个月赚多少?做生意还要本钱。像你们这样,一动不动,拿0.5个点。钞票太好赚了。”

俨然是一副财大气粗的买家模样,居高临下地说出了这番话。当小刘打圆场说:“有风险的,阿姐,皮肉生意。”那一刻,施源的脸上分明有着一丝屈辱的意味。

第一次去施源家附近,顾清俞吐槽看见施源时所在的豆浆店的卫生:

“豆浆味道还行,就是那只豆浆机,忒脏。用过也不洗,抹布一擦,又弄下一波。抹布也不想得干净不干净。你有空劝劝你朋友,食品卫生还是要讲究的。”

她不知道的是,豆浆店的老板是施源的好友,而豆浆店是施源光顾多年的地方。如此的批判,让施源更加抬不起头。

当施源辞职,准备注册一家个人工作室,从事英语口译,包括陪同口译和电话口译等工作时,她的回复是:

“你要是喜欢,做一辈子导游也没事啊。”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工资少一点没关系,不要有压力,反正老婆我有钱。”

或许顾清俞真的没有瞧不起施源。但这些场景,这些话语,对施源来说,都是她在提醒他有多么的不堪,多么的落魄。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导致的结果。不在一个层次,愈是想要自如些,愈是容易过头。无论怎么注意,都无法改变客观存在的事实。这也是他们无法在一起的最主要因素。

促因——莉莉与展翔的推波助澜

原著里,促使顾清俞与施源面对现实选择离婚的,是莉莉的“逼宫”与展翔不上路的“手段”。

莉莉是施源的情人,两人暧昧多年。莉莉在施源家附近的菜场卖水产,如果不是顾清俞的出现,施源很可能会娶了莉莉。

顾清俞第一次见到莉莉也是在豆浆店: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进店里,大衣下面是皮短裙,也不穿打底裤,就那样裸着两条白生生的腿。皮肤有点干,看得出腿上鳞状的皮屑。长波浪应是许久不曾打理了,发尾有些毛糙,散落着。”

对于莉莉与施源的关系,她一直是知道的。起初她并不介意,一来这是施源的过去,她无法改变;二来她根本不屑将莉莉视为对手。

直到婚后不久,莉莉怀着身孕单独找到她。

看着眼前这个满身鱼腥味的俗气女人,顾清俞知道,这是莉莉的摊牌,她怀的是施源的骨肉。那一刻,顾清俞怨极了施源,让她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她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想要什么,直说。”

在莉莉表示,肚子里的孩子,想有个上海户口时,她假意听不懂其中的含义,回道:“寻个上海男人,户口不就有了?”。

为了解决莉莉的问题,顾清俞将自己公司保卫室的鳏夫介绍给了莉莉。那个男人五十来岁,眼睛有点斜视,讲话大舌头,但胜在无儿无女,又有两套房子。

让顾清俞没想到的是,莉莉竟然真的接受了。危机的解除并没有让顾清俞有一丝愉悦,相反她感叹道:

“一样做女人,其实我比她们窝囊。她们思路要清爽得多。”

这件事的发生,让顾清俞不得不开始思考她与展翔的婚姻。他们之间除了差距问题,又多了一个孩子,即便莉莉嫁人了,但终究改变不了那个孩子是施源的骨肉。

而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彻底将两人的婚姻推向了破裂的地步。

史老板望星阁的英文班被举报,培训中心兜底查个遍,个别老师存在资历造假。施源便是那个个别老师。

一时间,风言风语传遍了整个小区:

“顾老师女儿的老公,会点英语,淘宝上买了几张文凭,偷偷教小孩,被城管抓了。”

对此,施源急迫地解释道:“证书都是辛辛苦苦考出来的——主要是史老板帮我编了个履历……”这是结婚以来,顾清俞第一次见他仓皇。

面对施源的解释,顾清俞淡淡地说:

“其实说不说,也没有什么。我不在乎这些。”

这种近乎冷漠的态度,瞬间堵住了施源接下来的话。那一刻,施源从顾清俞的脸上,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鄙视。

深受刺激的施源,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说出了最后一段话:

“我吸过毒。我妈拿刀架在脖子上,逼我戒掉了。但保不准哪天还会再吸。”

看着她有些骇然的神情,他说下去:

“当初那个施源,早就不在了。我知道,你也知道。”

这段剥皮拆骨的话,施源将自己扒得太彻底,以至于顾清俞再难自欺欺人地骗自己,眼前的施源还是二十四年前的男孩,她的坚持与伪装,到这时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这一刻,她清醒的认识到,她爱的施源,早已不在了。

就这样,两人离婚了。

错过的,早已在时间的洗礼中面目前非

事实上,原著里施源被举报的事情,是展翔一手策划的。

史老板找展翔介绍英文老师,他拜托冯晓琴搭桥找到施源。展翔知道施源没有资质,在施源上岗之后,便偷偷举报,又通过工商局的熟人特意把事情闹大,为的就是想扒了施源的面子。

这一点,顾清俞早就猜到了。

所以,当展翔向她坦白自己这不上路的手段时,她并没有怪罪展翔,反而平静地说道:

“就算没有你,该分还是要分。”

从与施源在一起,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施源已经不是曾经的施源了。

只是顾清俞一直固执的装作看不到,她用美好的回忆来包装如今的施源,又用美好的回忆,来强迫自己沉睡其中。

她与施源的重逢,像极了曾经最心爱的玩具,丢失多年后失而复得,她欢喜得不得了。

可是当再次拥有时她才发现,这件心爱的玩具,变得破旧不堪,布满难以洗掉的灰尘,早已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更何况,她也过了喜欢玩具的年龄。

顾清俞与施源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施源出国之前。

那时,施源的母亲由于抑郁症割腕已经离世,而他意外的继承了爷爷弟弟,一套价值五百多万加币的别墅。

他邀请顾清俞在外滩某高级餐厅吃饭,作为最后的告别。

看着一身正装的施源,顾清俞真的替他高兴。他吃了那么多苦,也该有个好结果。他们轻轻地聊着,真正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一样,轻松,自然。

仿佛他们之间曾未有过那段短暂的婚姻,就连二十多年前的朦胧情愫,也似乎只是一场梦。原著里这样描写顾清俞当时的心情:

“这样的收局,有些惆怅,仿佛一道冗长的数学题,几番求解,最后答数却是个“零”。与岁月静好那些不相干,但也算告一段落。只当过去二十年是场梦,眼睛睁开便全忘了。加拿大是养老的好地方。他能过得适逸,她也安心。”

愿各自安好,是他们为曾经的相遇,为后来的重逢,为如今的离别,画上的最完满的句号。

卢思浩在《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中写道:“回忆里的人,是不能去见的,去见了,回忆就没了。”顾清俞的白衣少年,再次从她的生活里消失,这一次连带着回忆,都模糊了

卿心君悦,一位情感观察者,Ta说书评人、影评人。用文字温暖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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